第一章
「欸……」
罗莎用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野狼的尸体。若不是在那紧急的时候,她手
中的匕首准确地插进了狼的大动脉,可能罗莎就将成为那匹野狼今天的晚餐。
这是她从海尔根逃出来的第二天。莫名其妙地被当成了叛军,莫名其妙地被
判处了死刑,在临死的时候有莫名其妙地被一条黑色的龙打断了行刑。在逃离了
地牢,审讯者,风暴斗篷,蜘蛛和巨熊之后,她终于得以重见天日。可是那个该
死的不解风情的哈达瓦却只留下了一把匕首便离开了。
罗莎鸭坐在地上,双腿分开,那件劣质的破损不堪的囚服只能堪堪盖住她的
大腿根部以及遮挡一些重要的部位。罗莎的大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虽然
现在已经被血污所覆盖。腋下被狼爪划出的裂隙显露着少女侧乳美好的曲线及风
光,可是她已经无暇去顾及那么多。
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罗莎的眼中流出。
「哈达瓦这个混蛋,也不说送我一程,明明他叔叔家也在溪木镇。」罗莎抓
起地上的石子向河中扔去,激起一片水花。
可是她的另一只手却不敢松开匕首。她的眼睛始终盯着那只狼的尸体,她不
敢保证那只狼会不会再突然跳起来,向她扑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带着恶臭的口
气扑过来。
在休息片刻之后,罗莎终于有了站起来的体力,她用双手从地上捡起一块较
大的石头,走到那狼的尸体旁边,举起石头,狠狠地沖着狼头砸去。
一下,两下。罗莎认认真真地砸着,直到石头砸下去时再没有阻滞感,直到
她没有力气再一次举起石头,直到那个狼头已经完完全全地化作了一滩肉泥。
罗莎把石头扔到肉泥当中,又一次气喘吁吁坐会了地上。随着她胸部的起伏,
娇嫩的乳头直接摩擦在骯脏粗糙的囚服之上,未经人事的罗莎反而觉得这是一种
折磨,一种痛苦。她咬紧牙关从地上站了起来,拾起一截树枝用来支撑自己的身
体,向着溪木镇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去。
翌日
「醒一醒,醒一醒。」
罗莎在睡梦中被一个男声唤醒,她猛地睁开双眼,挺身而起,右手下意识地
摸索着本应被她放在身上的匕首。可她旋即意识到,这不是在野外,而是在一幢
房子里,身上的囚服已经被换成了家居服,而她刚刚正躺在不算豪华但却干净整
洁的一张床上,身上的血污已经被简单地擦拭过了。
「嗯……」
浑身的酸痛让罗莎不由地娇哼出声,她望向站在床头的那个男人,在眼睛慢
慢聚焦之后,她发现那个男人就是她昨日不断咒駡的哈达瓦。哈达瓦站在床头,
眼神中满是关心和紧张。
「你…你没事吧,我叔叔阿尔沃在门口发现了你…我之前急着去报信,才…」
哈达瓦看着罗莎,焦急地解释道。但他的脑海中却全都是两人在地道时他所
看到的景象。罗莎白皙修长的双腿,破损衣物下盈盈而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从
腋下隐隐可见的少女的乳房的轮廓。她的发香,体香,甚至是身体略略出汗后混
合的味道无一不牵动着他的心神。这些略带情色的景象让这个在军旅中生活的男
人起了一些反应,他紧身的皮裤下略微隆起了一个山丘。
罗莎注意到哈达瓦胯下的隆起,眼睛略微一瞥便羞红了脸颊,低头看着自己
的身体以及床铺。
「流氓。」她在心中暗啐,可是她不敢说些什么,毕竟是寄人篱下,更何况
哈达瓦还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哈达瓦也注意到了罗莎的动作,他急忙转过身去,支支吾吾地说道:「不用
担心,衣服是我婶婶帮你换的…收拾一下上楼吃饭吧…我…我先走了…」他沿着
楼梯急忙上到了一楼,试图去平復自己被肉欲所充斥的内心。
罗莎拾级而上,抬头打量着这个屋子。房间不大,却充满着家庭的温馨和温
暖,铁匠阿尔沃和妻子以及两个孩子正围坐在餐桌旁说笑,哈达瓦站在火堆旁从
锅中为他们盛取肉羹。阿尔沃看到从地下室走上来的罗莎,抬手指了指餐桌对面
的空座。
「坐在那里吧,可怜的小姑娘,就像是在家里一样。」
罗莎拘谨地坐在座位上,沖着阿尔沃和他的家人们谨慎地笑了笑,接过哈达
瓦递来的肉羹,放在了自己的面前:「谢…谢谢……」
「没什么可谢的,谁见到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都会伸手帮你一把的。」
「具体的情况我都听哈达瓦说了,领主应该会赦免你的。尤其是你是海尔根
仅剩的目击者和倖存者。」
「溪木镇原本只是歌尔多家族在几代之前的伐木场,后来逐渐发展成现在这
个样子。我老了也不中用了,最多帮他们打磨打磨锯子和农具混两口饭吃。收不
了学徒了,更何况是你这么瘦弱的一个小姑娘。你要是想赚些钱的话,可以去帮
歌尔多家噼柴,或者去沈睡巨人那里做一个服务生什么的。」
「不过我建议你去和巴尔古夫领主报个信,顺便去乞求他的赦免。」
「就先这样吧,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在简简单单地用过一些食物之后,阿尔沃起身推开了屋子的大门,午后的阳
光一下子充满了整个房间,照射在罗莎白皙的脸庞之上,她的金髮在阳光下闪着
微光,略有些骯脏,却不凌乱。
「额…我可以借用一些家中的皂角么?」
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清澈而微凉的河水流过少女幼滑的肌肤,罗莎
白皙的手划过她修长的双腿,揉搓着自己纤细的脚踝,灵活调皮的脚趾跳动着,
像是一连串小小的珍珠,湿漉漉的金髮如丝绸般,瀑布般从头上披散而下,遮盖
着她光洁的后背和点缀在傲人坚挺双峰上两颗粉嫩的小樱桃。
河中幼年的小鱼啃食着罗莎白嫩诱人的脚丫,引得她咯咯娇笑。冰凉而略微
有力的水流沖刷着她光滑平整的下体,未经人事的蜜穴与耻豆在水流的洗刷下微
微地颤抖,她的身体逐渐变得粉红。罗莎双眼微闭,牙齿轻咬下唇,她的双手不
由自主地攀上了自己的双峰,细腻的手掌轻轻揉捏着少女柔软的酥胸。她能清晰
的感受到自己娇嫩的乳头摩擦着自己的掌心。
「嗯~」
一声娇喘从少女的口中流淌而出,好似沈闷夏夜中一丝清凉的风,唤起诸多
蝉鸣。
树叶树枝窸窸窣窣的响动打断了少女怀春的美景。
「谁?谁在那里!」
罗莎盯向微微摇晃的灌木丛。从树丛的阴影中站出一个高大的人影,皮肤暗
黄,身材消瘦,身上穿着皮革缝制的衣服。略微发白的头髮不代表他的年岁,只
是木精灵常见的发色,狭长的双眼点在瘦削高耸的颧骨上。他的手正揉搓摩擦着
自己的胯间,粗布的衣服下勾勒出约有幼儿手臂粗细的圆柱轮廓。
「真是个淫荡的小婊子,要不要和老子玩点有趣的游戏啊。」
哗啦,哗啦……
法恩达尔光着脚踏入溪水之中,随着他向罗莎逼近的脚步,他松开了自己的
裤子,一根粗大的肉棒从布质的裤子中崩了出来,青筋毕露的肉棒挺立在阳光之
下,黝黑的龟头犹如鸡蛋般大小,散发着雄性的气息,一滴透明粘稠的液体正缓
缓地从龟头的裂隙中渗出。
「你一定会爱上老子的鸡巴的。我保证。」
法恩达尔一步一步地向罗莎逼近。
罗莎倒是想要逃跑,可她全裸着身子,能向哪里逃?
逃入村子?怕是羊入狼群。逃入森林?就怕遇到真正的狼群。
罗莎在一瞬间决定了自己的方向,往村子的方向逃跑。可就在她站起来准备
跑的一刹那,她的脚踩在了河底光滑的鹅卵石上,一个趔斜便倒在了水中。冰冷
的水大口大口地呛入罗莎的口中,她的手绝望地在水面挥动着。河水并不深,但
是在紧张的情绪下,她并不能稳定自己的身体。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
腕,并把她拉出水面。
「老子救了你,决定怎么报答老子啊?」
法恩达尔用仅仅一只手便控制住罗莎的双腕。另一只粗糙的手攀上了她娇嫩
挺立的乳房,有力的指尖狠狠地拉扯着她粉嫩的乳头。
「啊!!!」
罗莎唿痛,但一股电流从乳尖直沖她的大脑,又沖回她的嵴背。罗莎的身体
仿佛被电流洗刷过一遍似的,又失了几分力气。
啪!
法恩达尔一巴掌抽在了面前白皙的奶子上。罗莎雪白的双乳上留下了一个显
眼的红色手印。
「说!准备怎么报答老子!」
「我…我…」
「法恩达尔!你在干什么!」
一个干练响亮的女声打断了罗莎因羞愤和疼痛而变得支吾的声音。法恩达尔
闻声不由得松开了双手,看向声音的来源。
在河边又出现了两个人影,一男一女。男的腰间别了一把笛子,身着着普普
通通的长袍,面容不算英俊却看着无比舒服。女人穿着简单的傢俱服,黑色的长
发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个髻,长相同样不算出众,但是眼波中却流露出一股说不清
的妩媚。即使现在她的眼睛里充斥着愤怒,而那种妩媚也在眼底流转。
那女人正是法恩达尔在村中追求的女子,杂货店老闆的妹妹凯米拉。而男子
则是与凯米拉早就熟识的,法恩达尔的情敌,吟游诗人斯万。原来斯万正想尾随
法恩达尔,看看他在鬼鬼祟祟的做些什么,恰巧注意到他沖着洗澡的罗莎手淫。
本想叫凯米拉来看看法恩达尔好色的一幕,不成想撞破了他企图强姦罗莎的时机。
「你个臭流氓!」
凯米拉沖入小河,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了法恩达尔的脸上。从他的怀中抢出
了瑟瑟发抖的罗莎。斯万借势将罗莎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故意将她拉到
身后,背对着罗莎,面对着法恩达尔。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斯万沖着法恩达尔愤怒地喊道,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精彩。既有着幸灾
乐祸,却又嫉妒着法恩达尔有着这么好的运气。法恩达尔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沖回河边,穿上靴子便钻进了树林。